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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

  (第一章)养生息,侠女思淫欲
——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
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
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
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
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
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
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
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
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
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
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
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
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
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
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
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
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
茂密的荫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荫毛,微痛中感到阴
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Yin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荫唇,指尖碰
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Yin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
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荫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
插入荫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Yin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荫道和荫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
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
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
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
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
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荫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
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
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第二章)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
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
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
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荫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
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
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
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荫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
‘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
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
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
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
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
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
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
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
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
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
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
时,胯间的Yin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
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
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
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
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
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
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
雪白的Ru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Ru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
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
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Yin水不知何时
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
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第三章)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
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
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
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Yin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
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
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Ru房,一收一放,看着
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
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棒棒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
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
起,乌黑细长的荫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荫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
明黏滑的Yin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
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荫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
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Yin水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
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
猛的捅进荫道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Rou棒猛插自己
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
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
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
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
身又沉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
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
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
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棒棒,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
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棒棒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
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
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
唇上荫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
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
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
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
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
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
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
认为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
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棒棒,
一手两指剥开荫唇,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Yin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
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棒棒
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
开了,粗糙的荫毛挤开荫唇,直接磨擦小荫唇和阴Di,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快
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
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
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
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
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荫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
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
“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
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
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
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
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
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
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
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
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
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
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
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
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
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
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
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荫毛挤进荫唇缝中,夹得隐隐作
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
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
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
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
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
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
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
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
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
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
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
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
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
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
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
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
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
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
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
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
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棒棒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荫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棒棒,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in水
缓缓流出,荫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
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
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
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
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
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
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
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
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
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
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
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棒棒,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i头圆胀,
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
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
令人迷恋。大大的Gui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
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i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
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
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
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
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
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棒棒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荫毛直接札向两片大荫唇,有几根还
触到突出的阴Di,骆冰一个抖嗦,Yin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棒棒轻压
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棒棒挤
开肥厚的荫唇,贴向荫道口和阴Di,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
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
插入荫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Yin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棒棒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
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i头刺开荫唇、穿过阴
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棒棒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Gui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
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
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
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
久了……
(第五章)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
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
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
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
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
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
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沪、Rou棒进出的淫穴……一样
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
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
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
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
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沪。从剥开的荫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
勾插入荫道掏抠起来。
荫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
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荫唇,让阴Di由指缝中高
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
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
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
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
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
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
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
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
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荫茎,
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Bi
……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
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荫茎也软了一
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
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棒棒,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
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
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
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
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
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
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
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
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
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
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
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
进虎吼一声,挺起棒棒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沪被肉
棒顶得大荫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荫茎全军覆没,
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
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
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
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
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
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
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荫唇肉压得扁扁的,阴Di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
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
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
用他背上的驼峰自蔚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
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淫荡!”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
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
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
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
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
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
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
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
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
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
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
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
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
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
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
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
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
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
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
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
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
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
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
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
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
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棒棒就往阴穴里一
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
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
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
大鸡芭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Bi!’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
撞击,两片荫唇肉翻进翻出,荫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Yin水不断流出后,
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
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芭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
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
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
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
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
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
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She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
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
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
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
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
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
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
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
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
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
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
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
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
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
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
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
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
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
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
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
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
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
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
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
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
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
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
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
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
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
够销魂。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
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
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
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
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
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
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
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
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
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
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
……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
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
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
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
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
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
‘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棒棒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
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棒棒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
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
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
乳垂荡,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棒棒更加暴胀,
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棒棒,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
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
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Gui头,变成引人垂涎的
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
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
来越炙,荫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
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
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淫穴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
时更突破荫唇直接挤入荫道,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
棒棒,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
具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Gui头的麻痒,‘噗!’的射出阳
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猛摇,
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淫荡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八章)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
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
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
欲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
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
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
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
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
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
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棒棒还没有滑出自己荫道,半软不硬
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
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
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纜乳芟?
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
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
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
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
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
过。”
骆冰望着纜乳芡獾挠昴唬杂锏溃骸故遣蝗サ暮茫≌庋僭缁崮殖鍪?
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
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芭哥哥!你真狠!’
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棒棒,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Yin水溅得两
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
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
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
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
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
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
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
眼睛眯成一线,檀口微开,荫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
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淫荡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
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棒棒,
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
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
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
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
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
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
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
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
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
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
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
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
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Yin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
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棒棒
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Yin水,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
未She精的棒棒,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第九章)负盟义,叔嫂背地偷欢
——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
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
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奶奶的!
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
又冒死救了四哥,。众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
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
重生的效果,你为我弄成这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明总舵主,到天山去
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
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
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欲火,只觉得若再不发泄,
棒棒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么
啦?’
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
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
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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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
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
眼前尽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棒棒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
过一次下身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
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
‘冰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么!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
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著弄两样,大伙儿都饿
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
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
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
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
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
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
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
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
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棒棒,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
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
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
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
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
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
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
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棒棒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
腰部,袒着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棒棒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
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
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棒棒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
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
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
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
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Rou棍,上下套弄不休,
口涎流得章进的荫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Gui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
没不知道他会突然She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
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棒棒,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
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
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
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
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
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
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
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
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
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
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
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
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
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
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
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
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
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
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
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
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
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
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著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
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荫唇翻进翻出,像煞
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
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
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
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
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
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
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
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
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
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
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
的Ru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
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Di突起,一阵哆嗦,Yin水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
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
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
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
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
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说完也
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
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
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
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
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
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
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
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
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
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
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
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
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
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
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
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
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
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
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
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
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
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
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
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
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
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
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
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
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
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
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
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
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
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
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荫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
津津黏液。章进握着棒棒,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棒棒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Gui头已挤开了花
唇,刺入荫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Di,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
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
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棒棒尽根而入,伏身一
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
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Gui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
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荫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棒棒又渐渐抬起头来,
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
来。
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
感,‘啵!’的一声,拔出棒棒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荫茎上沾满Yin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
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
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
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
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
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
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
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
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
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
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
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
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
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
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
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
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
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
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荫唇,浑身起了一阵
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棒棒已‘咕
滋!’一声挤开荫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
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荫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
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
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
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
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
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
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
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
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
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
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
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
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
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
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
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棒棒就往荫道
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
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
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
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
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
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
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
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
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
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
Ru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
股,将顶得大荫唇隐隐作痛的Rou棒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
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淫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
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
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
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
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
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
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
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
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
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
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
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
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棒棒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
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Bi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
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
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
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
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
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
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
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阴阜,微开的蜜Bi,向上滑过乌云密布,
草原茂盛的阴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
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
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
剥开紧闭的两片荫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
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荫道,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
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棒棒,
抵住Yin水潺潺的阴Bi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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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
啃咬自己肥白的双乳,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
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荫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
头要舔自己的淫Bi,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
‘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一急之间,醒
了过来。
张口欲呼,入眼蓝天白云,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而梦中的情景却真实的在上
演,小腹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有一个人正在蜜Bi处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
经验,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时抹了解药,昏迷
未久,否则必遭粘污,目前气力未复,一定要冷静以待。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
会操进自己淫Bi,还可以忍耐,仍有时间蓄积功力,届时务必要给这淫贼致命的
一击。”
骆冰暗中不动声色的在运功,然而肉体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从乳峰、花
唇,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Yin水已四处漫延,菊花蕾一
张一放的吸吮流到那里的浪水,荫道肉壁蠕动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
想放声大呼:‘操进来!操进来吧!戳烂我的淫Bi!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不可以!以前的淫乱都是无奈的,我只是过份的尽一
个长嫂的责任罢了!自己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一个无耻淫贼,绝对不能
失身给他。’
突然秘洞口传来火热的感觉,一颗圆大的Gui头正挤开荫唇,即将破门而入,
“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时,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也不敢再犹豫,往
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同时右脚一抬,顾不得阴门大开,妙处毕现,直踢对方下
阴。
‘碰!’‘嘶~~’‘啊呀!’对方身体往上直飞出去,面巾撕裂成两半,
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根洒出点点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时,对方也
击来一掌,忙滚身避开,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骆冰翻身站起时,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裤,闪入树林而去,而浑身精赤条
条、下体还淫湿一片的骆冰,只能跺脚叹息不已。
当骆冰面罩寒霜,满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今日的比试已经结束,到处
乱哄哄的。在人潮中,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骆冰
急步上前,对着丈夫问道:‘大哥!廖大哥呢?现在他人在哪里?’
蒋四根抢着答道:‘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现在好像走进内
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来也说道:‘是啊!冰妹!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
骆冰答道:‘喔~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这几日何时有
空,带我四处去走走,来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我下午一
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进‘嘿嘿’的说道:‘四嫂!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改日带你去瞧瞧!’
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心里寻思道:
“莫非我眼花看错了?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伤了,一时间绝
掩饰不了,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
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高兴的道:‘冰妹子你来啦!正想去找你呢!’
骆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闻府上收藏颇丰,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明日上
午你若无事,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我给你看些图样,向你讨教讨教,好让你心
里有个谱儿,改日再到府上乞讨,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
骆冰道:‘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明日早上我再来叨扰。对了!怎么不见廖
大哥?兄弟们说他进来了!’
正说话间,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
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
骆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肉体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淫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Ru房,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乳头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肉体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棒棒顺利的滑入荫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荫道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Gui头酸
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肉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Rou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Rou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Rou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沪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
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Ru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Ru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Yin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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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Bi干穴,肛茭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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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荫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
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
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
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
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
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
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
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
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
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表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
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
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荫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Ru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荫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Rou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荫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棒棒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
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荫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Gui头上也布满了黑点,荫茎根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
长,Gui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棒棒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棒棒,慢慢的研磨,Yin水越
流越多,将整根棒棒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Gui头终于挤开两片荫唇肉,艰难的向
荫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
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荫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Yin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Rou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棒棒冲开柔软的阴
唇,进入淫液充沛的荫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Di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荫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Gui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
之后,Gui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
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荫唇上伸出的
荫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
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著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荫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棒棒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Bi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She精后,阳物还留在你Bi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荫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Rou棍上,一
吸一放,荫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荫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荫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荫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Rou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Gui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荫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棒棒,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Rou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棒棒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Gui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荫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
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棒棒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
压着阴核磨擦,更将Gui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
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
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Jing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Rou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Gui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Gui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
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
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棒棒顶入还很湿润的荫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Bi又被炙热的Rou棍插入,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
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
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
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
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
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
散了吧!憋得人家Bi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棒棒继续泡在骆冰Bi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
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
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
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
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
自蔚、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
‘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
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
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
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
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
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
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
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
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
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
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
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
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
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
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芭……’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一代淫后骆冰(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二部)第一章
——(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
『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
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著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
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
棍儿。远是远著点,可百发百中呐!」望著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
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著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著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
了,有点病著,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
「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
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著一头畜生总不是
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
呢!我怎么没想著?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著,人已一瘸
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著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
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
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
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
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著把事头
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
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按摩,一
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淫
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
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像还意犹未尽,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
顶。有财看到妻子骚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乳头,一边
让棒棒紧抵著花心,然后扭动屁股,压住那阴核磨擦,一边说道:
「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
捶,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
「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
著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气喘吁吁的接著说道,下身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著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快感,用力地甩动肥白的
屁股配合。突然,荫道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
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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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著,再过去就是一
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
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著,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
敲敲打打。
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
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
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下体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
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著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捶
起来。
随著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著大腿内侧的嫩肉,有几次甚至穿透
底裤的布料,直接触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
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雪白的大片肌肤在鬃毛上来回摩
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荫唇早已肿胀充血,乳头又硬又挺,
阴核外翻,Yin水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
像触到异物,藉著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肉
棍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
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
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荫茎,无边的欲火
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下体私处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淫
水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
两指插入荫道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著手掌挤压骚痒的荫部,嘴里开始断续地发
出「咿咿ㄛㄛ」的呻吟……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
猪嘴不断地顶著素云肥白的屁股,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著站起身来逃
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胯下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
的,一个荒淫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
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
来,一双细眼紧盯著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
淋,一只手抚著猪的脑门。
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荫毛向四下飞扬,
微开的阴门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
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
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像是欲火作祟下的反射动
作,「想当然耳」罢了!
然而半晌却不见动静,正有点奇怪,思想间,「虎」的一声,畜生已急扑而
上,两只前蹄敲得素云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块。此时已顾不得疼痛,素云只感
到火辣辣的腿股间有一条异物不断的在冲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猪的Rou棍儿
导向自己的阴沪,立时就像灵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深处。接著屁股便
受到一波波沉重的撞击,那肉肠子在荫道中不断进出,感觉不是很强烈,然而痛
快莫名的是:无论Rou棍儿是进是退,那深入荫道内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缩自如
的蛇头,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云虽与丈夫结多年,但刘大虎早在年轻时就被酒色掏虚了身子,她几曾
有过如此畅快的经历,没几下子冲击,就全身颤抖、阴精直流,口中「哎呀~~
哎呀~~」的声声娇呼,不久便软软的泄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战,百数抽之后,小Gui头一下钻入蕊心,在素云的子宫
内灌满了猪精,滚烫的浇灼感让素云再次达到高潮……
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肉体,连畜生
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
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著月色,轻快的往山下
走,心里头好像燃烧著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著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
找著的隐蔽处奸淫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诱人的肉体了,
看著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著的诱
惑,逼得他人都快疯了。
『这事儿真他妈透著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
回来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
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
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骚吗?难道你已忘了
我的Rou棍儿?它可是得你欲仙欲死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
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著妇人的呻吟吸
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Rou棍儿在花心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
颤栗的快感,此时正闭著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著青黑色的大公猪,
任由那Rou棍在湿漉漉的阴沪里抽插,两只肥白的大奶晃荡著撞击著石栏。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
「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风流
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
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
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阳物,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
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
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
男人边说著,边将棒棒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
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淫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
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
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
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
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
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Rou棒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乾脆一掌推开
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
淋漓的阴穴,操起鸡芭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
法回头……
一代淫后骆冰(第二章)换马驿 恶兄弟再思淫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著
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
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
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
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
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
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
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
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
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
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著话,陈家洛则背覆著双手
度著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
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
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
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
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
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
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
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
会意,伸手拉著『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
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
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
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
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
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
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著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
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
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
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著一只蛮足娇
嗔的说道,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
呢!」
************
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著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
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
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
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
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
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疑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
「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
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
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
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
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风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
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
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后,两人每日
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
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
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
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
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
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
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得浪水几乎流
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
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
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
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
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著一丝似
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
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著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
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
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
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
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
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
的Ru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
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著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
著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著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
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
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
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
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
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著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
「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
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著,我也挺过意不去
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
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著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
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著高兴成这样?」便自
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著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
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
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
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
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著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
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
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
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著两粒肥白的大奶,对著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
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著,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
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
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
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著,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
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著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著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
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
不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荫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
激,握住Rou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荫道肉壁紧紧包夹著
入侵的荫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Rou棍在淫汁四溢的嫩中快速穿插著,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
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
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
来。
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
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
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
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
体在暗暗工作著……
She精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著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里
的荫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Gui头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
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
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
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著义嫂玲珑浮凸的玉体,肥硕的奶子随著动作一摇
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纤腰,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
谁叫你这么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著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
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
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一代淫后骆冰(第三章)贪绝色 狠心郎卖妻?
——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著
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
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肉体,是如
何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著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小二!再给我
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
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
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
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著他。
「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
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
「你给我听著!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
开,对著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
续有财边抚著胸口边拉著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
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
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
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
还拉著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
驼子按捺著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
「怎么!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
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
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
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胯下那匹胭脂马。
「所以,我说这女人呐……」
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
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他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
头一迭声的催道:「接著说!接著说!这女人怎么啦?」
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销魂洞,我
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
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
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
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
弟!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像意犹未尽呢!」
「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
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中下手,一是要让我们男人能『持久』,二是让女人
『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购的呐!如
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
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
「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
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得她大泄特
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
接著又解说了一些挑逗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
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
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
续有财直直地看著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
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著就行了!」
「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
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
是活腻了!」
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著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
错了!我这可是为您著想呐!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总是借助药
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著不认识的人面前奸淫她,那以后她便羞于
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呐!」
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
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
定!」
************
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著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
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木椅上,
胯下秽迹一片,荫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
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
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还记得那夜紧抱著身躯一直不敢阖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
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
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
种事能跟他开口吗?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
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著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
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著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呐
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
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疑人作梦!
直到无意中让他看到章进那双手,那双在丰耸□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这
个令人神魂俱醉的少妇,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于是暗中他将过程看在眼里,
虽然厢房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去偷窥,但是久历花丛的他,看到驼子垂头丧气
的出来,马上明白了其中底细。
几乎同时,一个淫恶的构思在脑中成形,现在计谋已成功了一半,也难怪平
时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来,那只瘸腿出奇的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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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大爷,请进!请进!……这是我浑家……本书由如云阁小说网()网友上传分享,网址:



(第一章)养生息,侠女思淫欲
——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
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
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
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
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
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
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
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
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
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
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
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
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
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
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
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
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
茂密的荫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荫毛,微痛中感到阴
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Yin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荫唇,指尖碰
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Yin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
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荫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
插入荫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Yin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荫道和荫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
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
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
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
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
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荫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
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
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第二章)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
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
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
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荫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
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
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
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荫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
‘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
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
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
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
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
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
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
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
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
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
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
时,胯间的Yin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
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
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
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
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
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
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
雪白的Ru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Ru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
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
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Yin水不知何时
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
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第三章)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
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
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
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Yin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
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
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Ru房,一收一放,看着
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
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棒棒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
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
起,乌黑细长的荫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荫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
明黏滑的Yin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
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荫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
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Yin水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
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
猛的捅进荫道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Rou棒猛插自己
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
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
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
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
身又沉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
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
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
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棒棒,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
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棒棒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
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
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
唇上荫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
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
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
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
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
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
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
认为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
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棒棒,
一手两指剥开荫唇,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Yin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
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棒棒
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
开了,粗糙的荫毛挤开荫唇,直接磨擦小荫唇和阴Di,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快
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
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
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
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
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荫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
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
“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
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
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
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
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
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
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
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
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
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
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
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
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
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
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
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荫毛挤进荫唇缝中,夹得隐隐作
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
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
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
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
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
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
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
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
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
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
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
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
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
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
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
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
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
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
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
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
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棒棒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荫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棒棒,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in水
缓缓流出,荫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
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
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
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
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
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
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
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
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
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
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
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棒棒,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i头圆胀,
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
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
令人迷恋。大大的Gui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
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i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
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
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
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
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
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棒棒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荫毛直接札向两片大荫唇,有几根还
触到突出的阴Di,骆冰一个抖嗦,Yin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棒棒轻压
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棒棒挤
开肥厚的荫唇,贴向荫道口和阴Di,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
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
插入荫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Yin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棒棒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
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i头刺开荫唇、穿过阴
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棒棒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Gui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
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
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
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
久了……
(第五章)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
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
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
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
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
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
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沪、Rou棒进出的淫穴……一样
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
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
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
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
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沪。从剥开的荫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
勾插入荫道掏抠起来。
荫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
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荫唇,让阴Di由指缝中高
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
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
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
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
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
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
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
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
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荫茎,
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Bi
……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
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荫茎也软了一
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
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棒棒,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
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
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
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
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
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
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
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
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
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
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
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
进虎吼一声,挺起棒棒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沪被肉
棒顶得大荫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荫茎全军覆没,
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
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
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
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
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
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
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荫唇肉压得扁扁的,阴Di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
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
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
用他背上的驼峰自蔚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
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淫荡!”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
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
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
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
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
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
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
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
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
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
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
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
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
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
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
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
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
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
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
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
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
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
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
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
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
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棒棒就往阴穴里一
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
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
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
大鸡芭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Bi!’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
撞击,两片荫唇肉翻进翻出,荫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Yin水不断流出后,
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
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芭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
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
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
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
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
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
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She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
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
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
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
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
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
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
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
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
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
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
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
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
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
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
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
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
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
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
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
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
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
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
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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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养生息,侠女思淫欲
——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
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
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
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
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
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
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
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
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
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
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
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
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
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
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
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
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
茂密的荫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荫毛,微痛中感到阴
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Yin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荫唇,指尖碰
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Yin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
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荫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
插入荫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Yin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荫道和荫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
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
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
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
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
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荫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
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
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第二章)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
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
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
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荫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
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
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
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荫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
‘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
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
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
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
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
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
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
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
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
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
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
时,胯间的Yin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
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
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
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
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
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
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
雪白的Ru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Ru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
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
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Yin水不知何时
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
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第三章)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
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
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
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Yin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
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
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Ru房,一收一放,看着
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
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棒棒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
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
起,乌黑细长的荫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荫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
明黏滑的Yin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
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荫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
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Yin水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
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
猛的捅进荫道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Rou棒猛插自己
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
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
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
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
身又沉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
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
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
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棒棒,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
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棒棒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
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
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
唇上荫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
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
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
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
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
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
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
认为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
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棒棒,
一手两指剥开荫唇,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Yin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
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棒棒
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
开了,粗糙的荫毛挤开荫唇,直接磨擦小荫唇和阴Di,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快
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
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
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
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
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荫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
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
“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
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
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
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
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
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
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
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
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
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
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
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
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
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
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
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荫毛挤进荫唇缝中,夹得隐隐作
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
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
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
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
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
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
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
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
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
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
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
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
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
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
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
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
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
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
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
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
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棒棒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荫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棒棒,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in水